徐春宜无奈摇摇头:“我困了,想歇息了。”
丫鬟撇撇嘴,只好作罢,侍奉她安置了。
翌日,徐春宜起了个大早,神清气爽地来向傅瑶请安。
傅瑶将她扶起来:“不必多礼,先喝碗酥酪暖暖,今日母后精神好,也想见见你们。”
按规矩,她们只需见过傅瑶即可,至于皇后,就全凭那位的心情了。
“谢殿下。”徐春宜细细品尝了一口,“殿下这的酥酪竟比臣妾吃过的都好吃。”
她举手投足落落大方,说话间既不让人觉得谄媚又不让人觉得生分,永远拿捏在一个恰如其分的地方,让人很舒服。
两人品尝过酥酪,却始终不见傅承徽的身影。
傅瑶让绿蕊去问,绿蕊去了一会回来,禀告道:“娘娘,奴婢没见到傅承徽,贴身婢女说她昨夜侍奉殿下累着了,起不来。”
傅瑶也就没再多问,对徐春宜道:“妹妹,那就我们先行一步吧。”
徐春宜看破不说破,全当不知道,跟着傅瑶去参见中宫皇后。
皇后对徐春宜自然是满意得没话说,她今日更想看看是什么贱蹄子胆敢要挟她,结果才第一日就竟敢恃宠而骄。
“流颜,你去请。”皇后沉声道,“你从前是母后身旁的人,知道该怎么请。”
流颜躬身行了一礼,就带着几个粗使的宫女往傅琦的春菲殿去了。
徐春宜偷偷看了一眼端立在一旁、老神在在的傅瑶,这才回过味来。
她原本以为自己进宫后会被左右夹击,四面楚歌。如今看来,这位太子妃对她的庶姐真的是,毫无感情啊,而且能坑还会顺手坑一把,完全没有任何心理负担。
不过一会,傅琦就衣衫不整地被人带了进来,流颜办事胆大心细,将她的嘴堵住了,一路上没发出一点声音来,从东宫到中宫,不该惊动的一个都没惊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