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灯冻在了湖上,枯荷上盛满了细雪,虽有凄凉之感,但也给人一种高洁坚韧之美。
“罢了罢了,我们一同去和他的喜酒吧。”
他起身,动作还是那样迅捷有力,完全看不出是重病之人——如果不看他苍白的脸色的话。
槐逸和宁姝身着大红喜服立在殿前,觥筹交错间,全都是欢愉的笑声。
邢墨在一旁看着,心底也跟着暖和了许多。
他忽然想喝酒。
本来用了南疆禁术的他不可以喝酒,否则会提前反噬。
但是他如今这副残躯,喝不喝酒已经不碍事了。
于是他给自己斟了一杯酒,烈酒入喉,当年和叶莲灯一起月下畅饮的画面瞬间出现在脑海中。
他又喝了一口,身子更暖了。
大殿里热闹的氛围让他有些犯困,不知是不是醉了。
“还喝!不许喝酒!”
一个从没有听过的陌生声音传来,他瞬间清醒,感到手上一痛。
不仅如此,他发现杯中的酒被打翻,整个酒壶都被换成了药茶。
是谁在恶作剧?
就这么好喝的东西怎么还不让喝了?他都忍了五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