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记得,孤身上穿的这件袍子,是你给孤准备的吧?”萧纣阴测测的语气,微眯了眯眼,看着他道。
“回殿下的话,奴才冤枉,这袍子是原姑姑选的,奴才只是递给了殿下一下。”福海扣着字眼儿,推卸着责任,努力拯救自己。
“哦,那你跟孤好好解释一下,为什么太子妃寝宫的一张桌布,跟孤身上今日所穿的袍子刚好都是青莲色的,解释不出来,就自行去领罚——罚俸两月。”萧纣面无表情,那悠闲的语气,就跟说今儿的风甚是喧嚣一般随意。
“是,殿下。”福海委委屈屈却不敢吱声地应下了。
解释?
太子爷才不是真的要他解释呢。
太子爷就是要罚他。
福海一边往外头走,一边轻轻地扇了自己嘴巴一下。
都怪这张嘴!
萧纣身姿挺拔地坐在桌案前,一只手搁在桌面上,修长如玉的手指,不是很淡定地,轻敲着奏折抄本的纸面。
他今日是真够闲的。
竟然听完了一出毫无逻辑、全在鬼扯的话本,到头来才发现,自己竟然还被内涵了。
那个专门马后炮,不干人事的神人会是他?
萧纣抬手烦躁地往纸面上一拍,站起身来,走到窗前,看着外头清风朗月,迫使自己努力静下心来。
什么逃难的妇人,她竟敢嘲讽孤先前对她的衣着评价?
孤难道说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