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青面上写满了憧憬,美滋滋地打着算盘,心里却在盘算今日能上二楼去看看的可能有多少——

离队小黄多半就被关在发烧友的二楼,也不知如今怎样了。

“说了半天,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呢?”赖哥问完觉得两人如今一站一坐的姿势非常不对劲,索性拍了拍身边楚青刚刚坐过的位置,“来,站着做什么?坐下!”

“我叫楚青,楚楚可怜的楚,水墨丹青的青。”楚青笑着应声,重新坐下,只是这一次她颇有些谨慎的只坐了一半,腰板笔直,摆出了下属陪领导参加酒局的架势。

赖哥接着又问了些关于她家庭状况,在哪上学一类的问题,楚青早有准备,皆是对答如流,赖哥心中原本的猜疑也逐渐烟消云散。

他又仔细思考了一会儿,终于抓住了刚才被楚青胡搅蛮缠跑走的思绪,问道:“你说听说这里能挣钱,哪里听说的?听谁说的?”

他不问还好,一问楚青就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赖哥,您对我这么好,我也不瞒您,我有个远房表哥之前来我家的时候曾吹嘘自己远距离见过这边的厉害人物,他告诉我这里有能挣大钱的活计,我才来的。”

这话听起来没什么问题,赖哥打量着少女脸上的表情,扫过她端正的坐姿,而且就她一直表现出的天真无脑来看,就是个被家人过度保护的蠢女人,胸大无脑的金丝雀又能翻出什么浪呢。

进来一个多小时了,从她坐到这个卡座里开始,明里暗里不知被多少人打量过,随着那些目光逐渐减少,火候也应该差不多了,楚青思忖着。

她佯装期待地看着赖哥,说道:“我能看一下自己要做的都有什么吗?我怕明天直接上岗不熟练。”

赖哥的眼神瞬间变得意味深长起来,他黏腻的视线像蛇一样贴着楚青窈窕的身材滑过,声音压低带着暧昧的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