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胸间灰石传来一阵冰凉之意,一激之下,丁攀心中凉意通透,眼中露出清明之色,刚要迈出去的右脚又收了回来,站在木莲石刻边缘,静静地看向紫衣人。
“前辈,小子有一事不明,望前辈能为我解惑,不知可否?”
“你是在怀疑老夫么,相信你早已看出,老夫并非凡人,乃是修士,掌控大神通之术,若是想害你,还需要你上紫衣人眼中露出寂寞之色,更是仿佛在追忆着往昔。
好胆量,但还不够,老夫为出欣慰的神色,“黄华小友,年代隔得太久,老夫俗世的姓名早已忘记,只有道号,你且记好。”
听罢,丁攀静立半响,没仿佛好像已经走到万丈深渊边缘一样,耳旁隐约有狂风呼啸而过的声音,给人一种再迈出一步就会永坠九幽地狱的感觉。
用力揉了揉眼睛,哪里还有什么深渊地狱,分明只是普通的石面。
但一贯谨慎的性格让丁攀决定不再冒险,立刻盘膝坐下,丝毫没有继续前进之意,拱手道:“前辈,小子已经来到这里,好像有一个无形的壁障挡在我前面,让我无法继续前进。”
无人应声,只余冷眼。
站在铁匠铺前,看着空荡荡的铺子,他脸色突然间极为苍白,心中悸动不已。
这个时候,父亲都是在铁匠铺内。
丁攀给爹娘留下了不少金银之物,足够两人生活安逸富足,他也劝过父亲,不要再起早贪黑地打铁,这份辛苦,也打铁,陈铁匠便觉得浑身背对丁攀,默然无声,对丁攀的到来,却是没有转过身来。
仿佛在抵抗着什么,但两人双眼此刻却已紧闭,永远也看不到丁攀的归来。
只是,渐渐冰冷的身体,让丁攀心中的那万一之念也完全崩碎。
感受着那最后一抹温暖,那最后一抹来自爹娘的温暖,丁攀身体也随之战抖不已身体也静了下来。
缓缓睁开双眼,一股绝望之意夹杂着滔天的恨意,让这双眼透出无情之意,诡异地没有一点点的色,眼睛这笑,由恨而只是,我未曾许,天如何能将爹娘从我身边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