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说,戏本子怎么了?谁要是笑话,让他也写几本来瞧瞧。”
萧姵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幸好桓二哥不是皇子,这妥妥的是个昏君的架势!
桓郁拉着她来到书房东侧,这里安放着一个古朴的茶案,上面摆放的茶具精美雅致,让人爱不释手。
萧姵见地上铺的竟是一张白虎皮,不免想起了去年桓际同她说过的话。
“桓二哥,这就是你到的那只白虎?”
“阿际告诉你的?”
萧姵却已经盘腿坐了下来。
“真舒服,等我啥时候也去几只白虎,把这书房全都铺满。
到时我想坐就坐,想躺就躺,别人净等着羡慕去吧!”
桓郁在她身边坐下:“白虎十分难得,等你把这里铺满时,咱们的牙恐怕都掉光了。”
萧姵拐了他一下:“你就不能说句我爱听的话?看着挺聪明的人,还不及阿际会来事儿呢!”
“我那不是担心你把附近几个郡的白虎给打绝种了么。”
“不会说话就把嘴闭上!”萧姵又拐了他一下:“在京城的时候,花伯伯把你们俩请到家里都说了些什么?”
桓郁耳根有些发热:“也没说些什么,就是简单交待了我们几句。”
萧姵做了个鬼脸:“阿际什么都交待了,我就是试一试你老不老实,看来你果真不是个老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