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是要通过手术把那个小孩子取出来,时间就定在冬至好了,毕竟是和甚尔的名字相同读音的节气,真人垂眸注视了自己左手无名指的银色素圈戒指一会儿,他并没有把对戒的另外一枚送出去,就连自己手上的这一枚也只有在外边的时候会戴一会儿。
“贞子小姐——”真人刻意拖长了语调催促贞子回话,虽然贞子在某些方面很好用,但他向来记仇,到现在仍旧热衷于在各个方面为难她,何况,帮助社恐咒灵治愈心理障碍也算是好事一件。
贞子:“......”
虽然我们都是咒灵,但你是真的狗。
“...学...会了.....”贞子满脸愤愤地勉强压住心里的情绪,磕磕绊绊地从喉咙里挤出回答。
真人几乎是立刻被她这副敢怒不敢言的纠结样子愉悦到了,但脸上却完全没有满意的意思,还是漫不经心地窝在摇椅里边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扶手:“真是...低质量的回答啊。”
贞子当场就想一个闪现,只可惜她的武力值十分有限,完全不足以从真人手里讨回公道,不服也只能选择憋着。
真人见状撇了撇嘴:“没意思,对了,陀艮,你去叫一下漏瑚。”
虽然暂时放弃了把继承了禅院家咒术的孩子当作工具来使用的计划,但他从来没有放弃对那些咒术界高层的报复,既然不准备通过禅院家走上层路线了,那基层路线就是目前来看最优越的选择。
小海鲜陀艮向来很听真人的话,立刻乖巧地把刚刚用触手团在身体下边的篮球推到了一边,蹦跳着上了楼梯,漏瑚自从沉迷于人类的网络游戏之后就暂时搁置了远大理想。
“真人,你又有什么计划?你之前所谓的谋划最后又放弃了,这次你要是再反复那就没有下次了。”漏瑚的声音有点阴沉,显然对于忽然被打扰十分不满。
“啊,那个嘛,抱歉抱歉。”真人没什么诚意地道了歉,没有看漏瑚,自顾自地把左手无名指上边的戒指摘了下来,抵在了胸口,“要达成宏伟的目标总归要付出代价,如果简简单单就能做到那只能说明你
们的目标没有那么远大,何况我只不过稍微有些私心而已,作为咒灵同伴的你们,应该是能够理解的把。”
漏瑚:“......”
他就知道,以真人这家伙的尿性,完全没有自我检讨这种情况。
半年前口口声声说要以禅院家为突破口,现在又换了计划,在漏瑚看来没有十年脑血栓都不会变卦这么快并且方向这么离谱。
但吐槽归吐槽,真人的话漏瑚也确实没法反驳,何况论及对付人类的方面,真人确实是咒灵中最有资格发言的。
“...理解?那要看你这次的计划到底有没有可行性了。”漏瑚背靠着墙角看向真人,沉声说,“我们之中最有可能完成那个目标的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