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爸爸也笑,“是个好消息吧?你小时候老领那小姑娘来偷串吃,关系可好了!”

时煦努力想了想。

那时候带回家偷过串的人太多了,想不起来。

但这不妨碍他答应,父子二人又说了些其他家常,一派父慈子孝,鸡同鸭讲。

时煦聊得正上头,门口传来“叩叩”两声,吓得他手机差点掉了,连忙说了声:“进!”

执竟推门进来,时煦慌里慌张得要从被窝里出来,睡了一夜的真丝睡衣松垮垮地挂在身上,时煦顾不上管,一边侧着耳朵跟爸爸道别,一边脚在地上摸索拖鞋,中间还抽空送执竟几个尴尬的笑。

这一幕落在了执竟眼里。执竟眼睫颤了颤,但很快垂下眸克制住。

他将手中的餐盘放在了床头柜上,两片吐司,还有一杯牛奶。

时煦站起身来,看出执竟换了身衣服,但也是外出的,问,“你还要出去?”

“不出去。”执竟转过身,从柜子里拿出一套家居服和一件浴袍,“没有合适的衣服。”

“哦哦。”自觉鸠占鹊巢的时煦有些红脸。

“材料写的不错,我已经传过去了。”执竟说,指了一下床头柜的餐盘,与他保持着一定距离,“早餐刚听你打电话的时候热过了,你尽快吃,我洗个澡。”

“哦,哦哦……”时煦端起牛奶喝了一口,被烫的舌头发麻。

执竟眉头顿时皱起来,他上前一步,用手背碰了一下杯壁,“慢一点。”

时煦小口嗦着,鼻尖都是奶香,闻言嗯嗯点头,“你快去洗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