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因为比赛失利,柏肆的神情看起来十分灰败,他在门口遥遥的望了一眼大楼顶部,一言不发的走了进去。
时煦回过劲来。
合着他们不是在被跟踪,而是在跟踪别人?
而且这个被跟踪的人还是自己的情人的疑似新欢?
他莫名的感觉自己头顶有点绿。
再看这个地方。
时煦看清这里是一家酒店,满眼震惊。
该不会这两个人商量好了要来开房吧?
现在带着自己是……是……三个人拼刺刀吗?!
这未免有些惊悚了吧!
执竟的车在酒店门口停了片刻,看柏肆不出来,便找了门童泊车,自己低调地走了进去。
时煦在进去之前历史的学着柏肆望了一眼大楼顶部。
真高啊。
是这一片最高的一幢楼。
他走进大堂时,执竟正在跟前台说些什么。
距离有点远,时煦只能看见执竟的嘴动得很快,交谈之间还拿出手机,不知给谁发了信息。
他心里有些别扭,但又隐隐记得房间传言执竟花得专一的传说,觉得执竟应当做不出三人行的事情。
他想问清到底发生了什么,却看执竟神情一顿,飞快走向电梯,按了向上的箭头,只好跟着上去。
电梯一直上到了顶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