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上说,你这种喜欢,不是你和我之间的这种至交之谊。你对他的喜欢,是以后要结发连理,恩爱长久的那种。”
薛闻笛听了,浑身一怔,紧接着一张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得通红:“你,你,你……”
“我?”孙雪华有点困惑。
“你怎么好像很懂的样子?”薛闻笛又羞又恼,浑身发烫,跟煮熟的螃蟹似的,孙雪华倒是很坦然:“我跟你说啦,就是书上写的。”
“你一个临渊掌剑,看的都是什么书!”
“人世百态,情之所钟,都是正经书。你喜欢他,他喜欢你,这有什么呢?情爱本就是人性的一部分啊。”
薛闻笛抿着唇:“那书上还说什么?”
“还说,喜欢一个人就会有占有欲,或多或少,都会有。”孙雪华认真想了想,“不过,最重要的还是,你遇到这么多人,只觉得他可爱啊。”
“他身上还很香,有天晚上做梦我还梦到他了。”薛闻笛越想越觉得自己不对劲,满脸都写着“生无可恋”。
完了,他完蛋了。
孙雪华竟也叹了一口气:“你不要太苦恼,船到桥头自然直。”
薛闻笛沉默片刻,突又凑过去,小声问他:“小雪,你看的书可靠吗?”
“不一定。”
薛闻笛和孙雪华打了一架。
从这头打到那头,顾青拦都拦不住。
施故拎着新沽的酒回来,瞧见这场景,笑着:“年轻真好。”
作者有话要说:
有些人看着是临渊掌剑,实际上总在吃瓜一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