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这不是那个那个什么掌剑大弟子吗?怎么还哭到打嗝了呢?”曹若愚也加入了吃惊队伍,孙夷则朝他们抱拳:“诸……诸位,有礼。”
“啊,有礼有礼。”
曹若愚也乖乖回应了,薛闻笛还在思考要是孙夷则捅破了他死过一回的秘密,他该如何在最短的时间内安抚住他这好奇心一个比一个强的师弟们。
但是孙夷则没有说。
他咬了咬自己的手背,止住了抽气,低声道:“诸位,乔莘死了。”
“什么?!”
一惊一乍的还是曹若愚,施未都忍不住搡了下他的肩:“你小声点。”
“薛掌门,还请您随我来一趟。”
孙夷则格外认真,“我师弟告诉我,他是被一把弯刀贯穿心脉而死的。”
薛思本来不想再淌浑水,但听到弯刀这个词,眼神也沉了下来。
“晚辈资历尚浅,恳请前辈施以援手。”
孙夷则向他行了大礼,短短半日,好好的剑道大会就翻了个天,他应对起来着实有些捉衿见肘。
“我明白了,劳烦前边带路吧。”
薛思颔首,又不知从哪儿取出那根狗尾巴草。
薛闻笛严重怀疑他今后的人生都和这根坟头草过不去了。
只见薛思沾了点白玉瓶里的清水,给横雁扫了扫,淡然吩咐薛闻笛:“收剑吧,不要嫌弃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