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涌星这样替他着想为他分担,徐敬棠感激地笑了,但又安抚似的捏了捏她的肩膀,“不碍事。甄鸣荃本就是我们的邻居,如今我又娶了妻,两家来往是很正常的事。合理的痕迹没必要太过在意,毫无痕迹反倒会是潜在的危险。”
涌星的心安稳下来,自己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徐敬棠笑道,“徐太太,你这是怎么了?我记得你从前可是天不怕地不怕,如今怎么这么畏手畏脚。”
他笑得很有感染力,即使摸爬滚打多年,可真心笑起来还是一副少年的志得意满。每当看到他这样笑的时候,涌星紧张的神经就会放松下来,不自觉地被他感染,放松下来。
“我们的工作虽然隐蔽为主,但可不是当缩头乌龟。虽不能主动出击,但是请君入瓮之类的方法也得熟悉啊。”
他这一番话下来,涌星也自嘲地笑了,“你说的对,我好像太容易紧张了。”
她有些失落,端起碗筷就拿到洗碗池去。徐敬棠却跟了上来,“这个毛病要改掉。”
涌星低着头翻了白眼,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她自己都知道了他还一个劲儿地说,真讨厌。正在心里骂他没眼色的时候,就听到徐敬棠又道,“不过现在你是徐太太了,所以天塌下来有高个的徐先生替你顶着。不像隔壁,还得甄太太自个儿顶着。”
徐敬棠坏笑着挤兑着隔壁。涌星被他的话说的心里一暖,可又觉得他这话说的实在八婆没修养,拿手肘往他肚子上就是一捣,“啧,说什么呢,拿人家的缺陷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