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早就在府衙门口准备好了,赵齐修和赵齐武已然上了马车,骆海天则是骑了自己来时的马跟在马车的身后,安比槐也骑着马随在他左右。
看着前面的马车,安比槐朝着骆海天询问道:“骆将军,此事该如何是好,若是真的让他们拿到了账簿,那咱们可就蛋了啊!”
见他如此惊慌的模样,骆海天不由冷嗤:“不是让你昨夜动手的吗,为何迟迟不动手,你若是昨夜动了手,还能有今日的事情吗?”
居然还有脸来问自己,骆海天气得嘴唇外翻,捏紧了缰绳,避开街上来往的人群。
安比槐被他质问,当即便要解释:“下官只是想要保证万无一失,那客栈里的人都是个顶个出类拔萃的将士们,我那些人哪里是他们的对手,所以便想了一个周全的计划。”
“什么周全的计划,说来听听!”骆海天探过身子,安比槐立刻附在他耳边,将自己的计划全都说了出来。
闻言,骆海天的眼眸里顿时绽放着一抹亮光:“你这个法子哈,一会儿回了客栈,你去通知人,我先拖住他们,不让他们得手!”
“下官这就去!”安比槐捏了缰绳,调转了马头,趁着前面马车里的人没有注意到自己,这才悄悄的穿过巷子里离开了队伍。
等一行人回到了客栈,赵齐武同赵齐修下了马车后才发现这安比槐居然不见了踪影,早知道,方才他说什么也要骑马,而不是跟着自家兄长坐什么马车!
“他人呢?”赵齐武怒气冲冲的看着骆海天。
骆海天眉头紧锁,有些不解:“赵将军是问安必槐吗?”
“不问他,难道是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