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清回握住他的手,知道玄珏的不易,见他脸上露出一抹疲倦,当即道:“不如皇上先歇会儿啊,等到了晚间,臣妾再唤您起来用膳。”
“好。”玄珏的五官深邃,瞳深如夜,只静静的看着温婉清一眼,随即便起身去了后殿,躺在了榻上休息,而温婉清则是坐在了一旁,拿着他书架上的闲书,翻看了起来。
宣王府。
一偏僻隐蔽的角落里,肖宏仁站在那海棠树下,只轻轻的吹了一声口哨,便见着一只通体雪白的白鸽落了下来,站在那海棠树上。
肖宏仁四下里看了一眼,见并没有人发现自己,便将藏匿在袖子中早就写好的信条绑在了信鸽的腿上,这才放它出去。
入了夜,那只信鸽这才飞了回来,只不过扑棱着翅膀,停在肖宏仁的窗前。
肖宏仁一见着那信鸽这般明目张胆的落在窗户前,当即伸手捉住了它,解下了信条,这才放它走,等他关了窗户,独自坐在厢房内看信时,顿时面色凛然,他没想到,这淮南王居然如此冲动,不过,也算是有了回报,至少知道了这玄琏确实是被关在了刑部大牢。
想到此处,肖宏仁便将那信条烧点,免得被人发现,露出了马脚。
翌日,一大早,肖宏仁便去了花厅,朝着正在用早膳的玄煜拱手道:“宣王,在下今日想出府打听些消息,能否给在下备一辆马车?”
毕竟他的身份在这,若是贸然出入王府,被有心人看见,只怕自己和宣王都会被人构陷。
闻言,宣王没有任何怀疑,当即便让沐管家去给他备下马车,还询问道:“可需要本王给你指派些人手和银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