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记得这王大人曾经也跟随过右相和玄琏吧!”玄珏将信丢在了香炉里,看着那信被焚烧殆尽。
惊安拱手道:“太子殿下说的没错,这吏部的王大人曾经是江御史的部下,因着之前江御史曾为玄琏鞍前马后,他也没少出力。”
“哦,是吗?”这可就有意思多了。
惊安看着坐在案桌后的玄珏露出的一抹笑容,不觉后怕,只要太子殿下露出这样的笑容,就会有人要遭殃。
“近日,后宫那些女人可安分守己?”轻轻敲击着案台,玄珏忽然提起道。
惊安不知道他为何突然问这些,依言回道:“太子妃将后宫打理的井井有条,但——”
“但是什么?”
“但太子妃的性子柔和,对付那些久居深宫的妃子们,自然不是她们的对手,不过宫宴一事,太子殿下大可放心,太子妃早就安排妥当了。”
“如此甚好。”玄珏看向窗外的积雪,艳阳高照,这雪也该化了。
“明日宣江御史与王大人来见孤。”玄珏突然开口道。
惊安应了,这才退出了御书房。
窗外,大榕树上的雪因着阳光的招摇,渐渐化成了雪水,落入了雪地里,融成一片,而那显露出来的树枝上,也渐渐的有了新的绿意。
荣翠宫。
平华端着药碗推开了大殿的门,殿内一股子药味扑面而来,榻上的皇帝此刻已然病入膏肓,双颊凹陷,十分病弱。
“皇上,奴才命人刚熬的药,您趁热服下吧。”平华扶着他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