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你可有和颦淑夫人私下来往?”
闻言,玄琏立马摇了摇头:“回父皇的话,儿臣自从与颦淑夫人解除关系后,私下并无往来,只不过上次在母妃宫中一事,才与她说了两句话,不过也是替母妃请罪而已,并无其他。”
玄琏十分识时务的与温婉清撇清关系,这前朝后谁人不知道,父皇对温婉清有意思,偏偏还要当面问自己,这让玄琏心中有些不快,可又不敢表现出来。
闻言,皇帝自然十分满意。
“如此甚好,朕打算今日便下旨,三日后接颦淑夫人入宫。”至始至终皇帝都紧紧盯着玄琏的表情。
玄琏立刻躬身道:“父皇英明,如今平北大将军被困,显而易见会投诚匈奴,要颦淑夫人入宫,他们赵家便不敢造次,父皇英明决断,儿臣佩服!”
这顶高帽子扣下来,皇帝心中十分熨帖,还是他的大皇子更懂事些,知道体贴他这个孤家寡人。
召颦淑夫人入宫,自然也存了自己的私心。
如今有这般名正言顺的噱头,他何不顺水推舟呢?
“既然你也觉得甚好,那这旨意就由礼王去宣读吧!”皇帝将早早草拟好的圣旨交到了玄琏的手上。
玄琏只觉那道圣旨仿佛是一烫手山芋,拿也不是,丢也不是,硬着头皮接过圣旨,朝着皇帝跪安后,头重脚轻的出了乾清宫。
就连平华公公和自己打招呼,他也跟没听见似得。
玄琏拿着圣旨,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出的皇宫,待上了马车,直接让车夫拐道去了颦淑夫人府上。
明黄的圣旨格外的刺目,玄琏不敢相信,父皇真的要纳温婉清入宫,这若是让世人知道,该落下多大的诟病,那温婉清可是自己的下堂妃,怎么能入了父皇的后宫,那他以后该如何称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