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阿蛮脚下虚浮,转了个圈,接着便倒在雪地里。
郭庆阳吓了一跳,也不敢伸手去扶,急忙跑到内殿去,躬身对苏寒说:“陛下,适才那位姑娘晕倒了!”
什么?
苏寒赫然起身,顾不得自己赤着脚,便跑了出去,一把将阿蛮抱起来,厉声喊:“宣太医!”
可怜郭庆阳,提着苏寒的鞋苦哈哈的跑出来,还没来得及求苏寒穿上鞋,便被苏寒的吼声吓得赶紧跑。
在皇宫当差的人,即便惊讶,可他还是马不停蹄的去找太医去了。
苏寒将阿蛮抱到榻上躺好,见她脸色苍白,心里便开始自责,明知阿蛮生性不受拘束,他干嘛要与她置气呢?
苏寒将阿蛮搂在怀里,适才的怒气,早已变成了深深的担忧!
没多久,太医便冒着风雪来了。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不知陛下何处不适?”太医跪在地上,分明看着苏寒怀里抱着一个宫女,可他却目不斜视。
苏寒淡淡的睨了太医一眼,冷声说:“过来,替她诊脉!”
“诺!”太医拱手,取了一方洁白的薄绢,放在阿蛮手上,而后才抬手给阿蛮请脉。
咦?
太医疑惑的捋了捋自己的胡须,接着又探了一次,确定之后,才躬身退回来,跪在地上禀告:“陛下,这位姑子有喜了!”
“你说什么?”苏寒赫地站起身来,惊喜万分的看着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