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安拍了拍手,隔着门轻轻说了一句祝福,而后,她就给自己的耳朵塞上了隔音耳机,彻底阻隔充满了哭声的世界。
第二天,晏安去上课的时候,林知絮的位置又空了,身为小喇叭的同桌虞盼盼好奇地看了晏安一眼,小声地问了句:“晏安,你知不知道昨晚林同学的热潮期又发作了。”
专心看书的晏安:“不知道啊,他也没叫我,我带着耳塞睡觉的。”
“对嘛,我就说你肯定不知道,假如你要是知道了,肯定会第一时间给老师打电话,那些人肯定是嫉妒你,私下都说是你把他关进厕所的,真是气死我了。”
虞盼盼替晏安愤愤不平,话音一转:“我早上碰巧遇上被老师和校医抬起来的林同学了,太可怜了,连嗓子都没法发音了,整个人都憔悴得不成样子,他可能哭了一整个晚上,都不知道有多疼。幸好我不是omega。”
虞盼盼还在继续说着,她没有看到晏安嘴角逐渐越发扩大的顽劣笑容。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晏安都没见林知絮出现,据小道消息说,林知絮挨不过热潮期的折磨,又没有第一时间让基因匹配局安排来的alpha标记,最后在意识模糊的时候,稀里糊涂地哭喊着选择了自己身边的侍从——一个偏向alpha的beta。
据说,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林知絮拒绝的优秀alpha气得脸都绿了,林母更是被林知絮这个出格又自降身份的举动气得当场昏过去,场面一度混乱。
林氏再一次沦为了贵族们私底下的笑柄。
夏令营的日子,终于到了,参加了夏令冠比赛的北一高学子们整装待发,每个人眼里都充满了对这一次活动的期待,晏安自然也不例外。
她抠出了虞盼盼的全部糖果纸,可怜地攥着这么一丁点的糖份气息捱过了这艰难的半个月。
终于要解放了,去了别的学校她终于可以吃甜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