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重爷爷轻未婚夫的弦歌儿,行。
弦歌儿跑到靳北南面前,俩手环住靳北南胳膊, 小甜嘴嗲声说:“呀,爷爷, 您又帅了。”
靳北南看到弦歌儿没去抱靳简寒, 反而过来抱他, 他笑得眼睛都眯起来:“好,好,小歌儿也是更漂亮了。”
靳北南还跟靳简寒挑眉,得意洋洋的。
弦歌儿被夸漂亮,心情更加美丽, 笑盈盈的, 笑声呵呵呵。
弦歌儿抬头看见爷爷右手拎着个袋子,伸手去接:“爷爷,我帮您拿。”
靳北南抬手让开:“你拿什么呀,有力工靳简寒呢。”
说着, 靳北南回头将拎着的袋子递给靳简寒。
靳简寒接过袋子,颠了颠,很有重量,他挑眉:“酒?您老真敢享受。”
靳北南老脸不红不白:“我都这么大岁数了,再不喝,难道等进棺材板再喝?”
靳简寒:“……”
倒也有点道理。
靳北南将该说的话都说完了,该嘱咐的也嘱咐过了,再没留恋,揉了揉弦歌儿脑袋,准备离开靳宅。
突然,一道声音从几人身后传来:“靳简寒。”
弦歌儿第一个看过去,看见是靳厚淮,她第一个反应就挡在靳简寒身前。
她挡得很迅速果断,从来都是笑呵呵的弦歌儿,此时笑意全失,冷着脸看靳厚淮。
靳简寒看着面前比他矮,却坚定站在他身前的弦歌儿。
这一刻忽然意识到,她知道,她全都知道。
知道他在靳厚淮的暴力伤害下长大。
靳北南看到弦歌儿的影子快速一晃,挡到靳简寒身前时,他惊了一下。
女孩子明明很瘦小,却那么沉稳地挡在靳简寒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