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简寒眉心皱的川字未平。
弦歌儿觉得应该转个话题,便搂住他胳膊,脑袋一歪,发嗲问:“寒哥哥,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呀?是不是想我了?”
靳简寒被她娇柔的声音拉回现实,想起他在回来的路上的所有知觉的痛楚,反握住她手,轻捏她手心:“是,想你了。”
“?”
这突如其来的承认是怎么回事?
“刚刚吓坏了吧?”靳简寒轻声问。
弦歌儿心想她并没有被吓到,摇头,可她没被吓到好像又不太合逻辑,是该点头还是摇头呢。
正想着,她听靳简寒有一丝无奈地轻声总结:“看来被吓到的只有我啊。”
“……”
没有,还有靳文斌呢,靳文斌都要被吓死了。
弦歌儿正想对靳简寒表达一些关怀,忽然被靳简寒搂入怀里:“我的弦歌儿,你的名字,最好听……行吗?”
“……”
被这突如其来的取悦给取悦到了。
弦歌儿点头笑:“谢谢,你的名字也很冷。”
“……?”
过了两秒,靳简寒一声轻笑,推她脑袋:“你回房间休息,我收拾一下。”
弦歌儿顺势转头走,靳简寒去沙发那边收拾。
弦歌儿走了两步就转过来,站在沙发后面忍不住看他。
客厅很乱,刚刚靳文斌撞倒了很多东西,地上还有碎片,靳简寒脱了西装外套,蹲在那里捡着碎片。
从当初那个冷漠的靳简寒,到如今为她失控的靳简寒,时间过得好快,令她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