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宝贝女儿最近三四个月来都非常乖巧,大概就从靳简寒奶奶过世,他去山安路半山腰上去接她那时起。
她自从上了高中期,兴许是和青春期叛逆期有关,她很少再和他们亲近与撒娇。
也有乖巧撒娇的时候,但都是为了要零花钱。
最近女儿对他们亲昵与撒娇,都是特别自然发自内心的,比如现在,乖乖巧巧地坐在他们两个中间,漂亮的眼睛里干净清澈,一闪一闪的仿佛闪烁着星星。
她长得本就好看讨喜,乖巧的时候更甚,软乎乎的可爱的不得了。
弦瓷的一颗老父亲心,顿时软了,化了。
难不成是靳简寒改变了他女儿?
弦瓷询问的目光望向老婆,“小葛儿,你觉得呢?”
弦歌儿的“歌儿”,就是取自于弦瓷刚结婚时叫老婆的“小葛儿”。
他爱老婆,也爱坑老婆,这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直接将问题推给老婆。
葛慈是女人,能理解弦歌儿女孩子的想法,女孩子恋爱中多少还是偏向于男朋友的。
葛慈回忆起以前她也这样,又忽然想到弦瓷年轻时的事,皱着眉,隔着弦歌儿伸长手过去拍弦瓷大腿,“你那时候也没主动提要见我爸妈啊?我都跟你说好几次了,你都跟我说你要准备,一问就还没准备好,一问就没准备好,你现在还有脸说别人?”
弦瓷:“……”
怎么转到他身上了?
“就是的,”弦瓷语噎了两秒,黑着脸将锅推给弦盛,“狗剩你过分了啊,你以为见家长那么容易的?还开口闭口说人家靳简寒不礼貌,你过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