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弦瓷明知道是女儿先挑事,还是向弟弟瞪了过去,“狗剩你干什么呢你,跟你小侄女这么说话?啊?你是不是以为你长大了,我就不敢揍你了?”

弦盛:“……”

狗剩这小名。

他爸为什么要给他取名盛这个单字?

这样不问缘由的撑腰撑成这样,是不是也有点过分了?

弦歌儿听到她爸叫小叔狗剩笑得不行,又开始笑得浑身乱颤,笑出眼泪,眼泪继续往小叔身上蹭。

弦盛服了这父女俩了,转头问葛慈,“大嫂,就狗蛋儿这样的,嫁进靳家第一天就得被人搞死,你信不信?”

弦歌儿笑声停了。

不乐意了。

过去挤到她爸妈中间坐下,抽了张消毒湿巾擦手,低头安静吃她爸爸刚剥好的石榴粒儿。

也不说话,就安静吃着。

葛慈揉了下弦歌儿的脑袋,终于入了正题,认真说:“我是不会让靳家欺负我女儿的。”

弦瓷也冷冷开了口,“任何人欺负我女儿都不行。”

话说到这里,弦歌儿也知道爸妈为什么叫她回家了。

靳简寒父亲大张旗鼓地订婚宴场地,为的是和施家女儿订婚宴场地,她爸妈不可能不知道。

这是明摆着欺负她,她爸妈很不高兴。

葛慈对弦盛说:“施儒生之前有意撮合小歌儿和靳简寒,还给你大哥打过电话说过恭喜。现在传出靳家要和他家联姻,我们猜想应该是靳厚淮拿一些事情威胁了施儒生。”

弦盛关了吸尘器,矮身坐在窗边的小鹿椅上,点头说:“施儒生表面儿女双全平等,但一边放女儿出国,一边又不舍得儿子出国,这种看似平等下的重男轻女老观念,能干得出为地位放弃女儿的事。不过也不算放弃,施儒生可能真认为靳简寒是个不错的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