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歌儿心想这些人有什么毛病?
凭什么就瞧不起经商的?
怎么经商的是骗子啊?
斗来斗去, 压制来压制去,最后下场闹个亲情不在,婚姻也都是变相的利益斗争,有什么意义?
弦歌儿这样想着,身上逐渐有炸毛架势, 身体变得僵硬, 连体温都在变低,极度不悦到呼吸发紧。
靳简寒感受到了弦歌儿的情绪变化,掌心上移落在她耳朵上方,一下下安抚轻拍。
她不知道, 系统曾说他上辈子做了不少孽,奶奶去世也让他看透生死,或许他以前会将婚姻里的利益看得很重。
现在的他,不会。
不会让自己成为棋子,也不会让弦歌儿成为他们的棋子。
“够了。”
靳简寒温柔搂着弦歌儿,冷眼看靳文斌。
靳文斌看靳简寒目光泛冷,好似已猜到是他在中间搞事情,脸上露出了仿佛被靳简寒误会的伤心。
垂眼叹息,再抬头,靳文斌对施宁说:“应该是个误会。”
施宁紧张地绞着手指。
靳文斌又看向靳简寒,“简寒,你放心,哥绝不会让父亲干涉你的感情。”
弦歌儿在心里轻嗤了声。
她不喜欢平白无故骂人,她以前也不骂鬼的,这会儿忍不住在心里骂了句放屁。
靳文斌心里那点自以为是工于心计的小算盘,在她眼里就是给鸡拜年的黄鼠狼,人心不足蛇吞象,没安好心且贪不知足的小喽啰。
大概靳简寒也是这样想的,他眼皮轻掀,不屑的目光斜着靳文斌,“我的事,不用你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