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句嘿嘿就笑得很有灵魂了,仿佛他是良家女子,她是采花大盗。
“有事?”
靳简寒双手插兜,不急不躁地挑了挑眉。
弦歌儿脸红得很娇俏,“是有些事。”
他大概猜得出来,她是和她小舅聊完正事,这时终于想起被她扔进角落许久的他了。
靳简寒故意问:“可以出去说吗?”
弦歌儿:“不太可以。”
“这样啊,”靳简寒放松了笔直的身体,懒洋洋向后倚着墙,不自觉勾起了含情的桃花眼尾,“那行,您说,我听着。”
孤男寡女挤在这一个私密的洗手间里,靳简寒也不着急出去了,悠闲地看着此时壁咚他的弦歌儿,等着弦歌儿能对他说什么事,或者她要对他做出什么采花大盗对良家女子做的那种丧心病狂的事。
弦歌儿对靳简寒仰脸笑着,没再做下一步行动,因为她此时其实很想捂住靳简寒的嘴,总觉得捂嘴的动作很适合现在她这位霸道弦总对柔弱的铁柱哥哥做,但她的目标不是借机欺负靳简寒,是让靳简寒喜欢上她,她就有点拿不准该做什么了。
她正在心里焦急问十娘:【十娘,然后呢?】
十娘作为青楼头牌,对目前这情况非常有经验:【公主摸他嘴唇!手指再往他嘴里探!撩他!让他心跳失速!】
弦歌儿:【……】这也太羞耻了。
弦歌儿:【换个动作行吗?这灯火通明的,把手往他嘴里伸,怪害羞的……】
靳简寒正在等弦歌儿对他出什么奇奇怪怪的招数,就见弦歌儿仰头一动不动地看着他,她明明什么都还没说,她脸和耳朵就已经在慢慢变得一片嫣红。
靳简寒眉头拧了一下,无法不下意识猜测弦歌儿脑袋里是否在想些颜色废料,“弦歌儿,你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