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她追他只是她一时起兴,追着追着就不想追了。

或者她在用欲擒故纵,撩完就跑,等他去追她。

名下数家公司的靳简寒事情多,工作繁忙,自然也未主动联系过弦歌儿,毕竟这祖宗越消停,他也越平安,不用受肉体疼痛折磨。

但偶尔这祖宗的名字会从别人的嘴里跑出来。

工作室开会结束后,靳简寒留在最后未走,在品着合作商送来的绿茶,谢沭坐到他桌上,举起他茶杯看长条茶叶的起起伏伏,突然冒出来一句,“寒哥,最近怎么不见弦歌儿小学妹来找你呢?”

靳简寒的好心情冷不丁被影响,瞥斜着谢沭正要说一句“关你屁事”,谢沭又说:“弦歌儿会不会是谈恋爱啦?难道被别人追走了?”

靳简寒站起来抢走茶杯,径直走了。

第一次发现谢沭长了张嘴这事儿,挺多余的。

除谢沭这张嘴外,他给施子傲补习的时候,弦歌儿的名字也会从施子傲嘴里遛出来。

施子傲加上了微信,在某一天他做完一张卷子休息时,翻开弦歌儿的朋友圈,惊讶地喊了一声,然后特别羡慕地说:“大学也太好了吧,没课就出去撒欢,都没人管他们,而且这么多男男女女的出去玩个三天两夜的,这得凑成好几对吧?”

靳简寒倚在施子傲的床上看文献,听到“男男女女”这四个字时,他看文献的视线就定住没再有移动。

施子傲又说:“卧槽,瞅瞅这大合照,怎么弦歌儿左右两边站着的都是大帅哥啊?”

靳简寒的iPad久未被点击,背景光变暗到熄灭了,他那定定的视线也没有变化。

总是围着他转的弦歌儿,突然间不围着他转了,什么消息电话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