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子傲:【寒哥,我要追弦歌儿,你帮我一把啊!】
靳简寒余光向施子傲那边斜过去,施子傲正对他挤眉弄眼,和双手合十对他拜拜。
他警告过施子傲,高考后才可以干追小姑娘这些事,因此推了下墨镜,没理施子傲,左转看车窗外。
施子傲又发来:【哥,也不用你说什么做什么,就只要多给我们俩单独相处的机会就行。我答应你,过了今天,我下星期每天都保证搞定两套卷子!手机也上交给你!寒哥,求求你了,呜。】
靳简寒看到施子傲后面那个“呜”字,挑了下眉,明明也没看到过弦歌儿给他发过这个字,但莫名就觉得施子傲被弦歌儿给带坏了,好的不学竟瞎学坏的。
施子傲疯狂求了一路,不停加大认真学习的筹码,都快将身家性命交给大佬靳简寒了。
靳简寒被求得烦了,神经有那么片刻的松懈,终于回了一个字:【嗯】
这个字发送出去后,靳简寒就微微蹙起眉,出现了悔意,正想撤回,施子傲发来一堆感谢的话与感叹号。
算了,靳简寒放下手机闭眼想,如果能就此打发掉弦歌儿,也算是件好事。
周四下午,游乐场人不算多,除了家长带来的七岁以下小孩儿们,就是十八岁以上的大学生们,还有弦歌儿,以及施子傲和靳简寒。
弦歌儿是切切实实的第一次来游乐场,虽然有原主来游乐场的记忆,但那都跟看小视频差不多,无法真切感受到原主的愉快心情,直到这会儿亲自站在这游乐场里了,弦歌儿才感受到打从心底里的愉悦。
靳简寒嫌热嫌晒,扯掉施子傲脑袋上戴的棒球帽,戴自己的脑袋上,于是他戴着帽子墨镜跟在弦歌儿后边,慢悠悠地迈着大长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