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书中的何玲就一直在热情地撮合弦歌儿和靳简寒,因为何玲瞧不起她家暴发户一样的家世,觉得靳简寒娶她这个上不了台面的暴发户女儿甚好。

然后反抗意识很强的靳简寒就更讨厌她了。

但是何玲这会儿拽着弦歌儿,心里却有些疑虑了。她记得前两年她见过的弦歌儿是个很嚣张任性的一个小姑娘啊,穿衣服的品位也差死了,恨不得从头到脚都是奢侈品大标志,可现在看着怎么好像嚣张任性被封印了似的呢?穿得竟然也这么朴素?

是弦瓷他们要将女儿嫁进靳家的新策略?不管了,先带小姑娘进去就是了。

赶紧让小姑娘趁机好好安慰靳简寒一番。

再冷漠的男孩子,也受不住漂亮女孩子上赶子的关心!

尤其靳简寒现在正伤心,也十分需要女孩子柔软的安慰呢!

何玲高兴说:“走吧走吧,我的歌儿,乖啊。”

弦歌儿小胳膊小腿儿的,终究还是被何玲给生拉硬拽进了灵堂。

然后,弦歌儿就认出了那个跪在灵堂侧边的靳简寒。

灵堂很大,里面有很多披麻戴孝的人,但那些人都在旁边或站着或坐着忙着哭泣、忙着折金元宝,唯有靳简寒一个人始终跪在那里。

与书里的形容一模一样。

靳简寒穿戴一身孝服孝布,孤零零地僵直地跪在灵堂侧边,身体与目光皆是一动不动,仿佛被定住一样。

书里说靳简寒此时是二十三岁,很年轻的年纪,在读研的同时接手靳氏集团,有年少的冲劲,也有总裁的沉稳。

但弦歌儿此时看着靳简寒,却和小说里的形容有很不同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