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在自己院子里又种菜又泼粪的。
这东苑简直就是污浊之地……
不待他多想,梁伯硬生生把他拎走了。
半个时辰后,老太爷叫停了两人,谢丕缓缓放下手,收起脚。
尽管有些不适,可连眉头都未皱一下。
晶莹的汗珠从他白玉般的脸上滑落,带着些许微红,眉目疏朗,棱角分明。
与平日里总淡然自若,疏离有度相比,这时的他,竟有些潋滟秋色的意味。
老太爷满意地点点头,这个学生倒还算不错,勉强入眼!
再看看太子那边,不过几个来回蹲跳,就累的口舌大张,胸口直喘。
一看就是平日里偷懒了。
瘦猴子就是瘦猴子,老太爷询问谢丕,“君子六艺可都有教?”
谢丕看了眼太子,“回先生,教了,也就骑射勉强能看。”
“哼!”
老太爷甩袖起身,太子咽了咽口水,警惕地盯着他手里的铜尺。
生怕他再抽上来。
“净手用饭。”老太爷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