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儿又疼又怕,大哭起来。
沈梦昔头疼不已。
“阿娘,二郎身边的仆婢要换一换了!”胤儿打完弟弟,回来和沈梦昔说。
沈梦昔点头,她也觉得该换了,甚至暗戳戳地想给玉儿的乳娘也换换。
中午小憩了一会儿,正准备继续上路,武攸暨来了,满面通红地站在门边,清风带着四个孩子先上车了,沈梦昔询问地看着武攸暨。
武攸暨的腰躬得厉害,拱手说:“太平,不,公主,昨日......昨日攸暨离着殿下最近,却因胆怯,不敢护卫公主,惭愧至死,请公主责罚!”
沈梦昔看看他,笑了,“你保护好自己就行,我有护卫。”
武攸暨脸色灰败,“公主是不是十分讨厌攸暨?”
“你不讨厌,可是全无用处。”沈梦昔忽然想这一句话,是嘴黑出名的钱钟书所说,此刻脱口而出。
武攸暨几乎跌坐当地,掩面跌跌撞撞离去。
沈梦昔有些懊恼地挠挠头,无奈又挠不到实处,叹气一声,朝马车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