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的没错,只要你把何首乌交出来,我立刻放你离开。说话算话。”

王若若斜睨了他一眼:“我们家的何首乌已经送人了。你来晚了!”

南霸天的脸顿时阴沉下来,他冲上前一把捏住王若若的手腕,凌厉的眼神十分骇人:“送给谁了?你说个名字出来,我现在就派人去拿。你要敢耍什么花招的话,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

“你夫人的病吃何首乌没用。”王若若淡定地瞥了他一眼,右手的食指在南霸天手背处一弹,南霸天的手顿时又酸又麻,下意识地缩回手来。

王若若揉了揉被南霸天捏痛的手腕:“君子动口不动手,你不是答应过病床上的那位不再随意伤害老弱妇孺的吗?怎么人家不过是身体抱恙一个月,你就把当初的誓言抛之脑后了?”

“你……你怎么知道我夫人病了?”南霸天惊愕地看着她,忽然他想起了什么恶狠狠地瞪着站在门口的刀疤脸他们:“是你们告诉她的?”

“没有,没有,我们什么都没说!”刀疤脸连忙解释:“我们连嫂子长什么样儿 ,都没见过,怎么可能知道她病没病呢?”

“对,他们什么都没说,是我自己猜的。你夫人已经在床上躺了月余了,要是再不想办法救她,她永远都回不来了。”王若若抱胸倚靠在柱子上,笃定地说道。

南霸天心底掀起惊涛骇浪来,他们从京都回来,不过才两三个月的时间。

回来之后,他们花了一个多月的时间买了房子,把庭院布置好了,然后简单地举行了婚礼,在大婚当晚,崔巧云忽然昏迷了过去,他寻遍了银都府的大夫都无用。

就这样过了两天,正当他急的要崩溃的时候,崔巧云突然醒了,身子也没什么不适的地方,就像睡了一个长长的觉而已。

休养了几日之后,他们欲行房时,崔巧云又晕了过去,这一睡便是三四天的时间,每天早上只会醒来半个时辰左右的时间,吃点东西,然后继续昏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