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奴婢做错了什么,您直接告诉奴婢。奴婢一定改。”青桔哭着跪下来,“您千万不要撵奴婢走!”
“瞧你想到哪里去了。”赵若歆将青桔扶起来:“好端端的我为什要撵你走?”
“那小姐乱说什么?”
“我就是问问你和你爹娘的关系。”
“奴婢自幼离家,若不是爹娘前年来看奴婢,奴婢都不记得他们长什么样子了。至于家中的两个哥哥和姊妹,因着未曾相处过,更不剩下多少情谊。说实话,奴婢也就只对爹娘还剩下一点赡养心,逢年过节会寄回家一点钱财侍奉二老尽到责任,其他便再也没有多余感情了。”
“你好歹还见过你爹娘,都已经如此。又何况是我。”赵若歆说,“我已经完全不记得母亲的模样了。自我有记忆起,我身边被没有名为母亲的存在,我从来都只将她想象成一个万事只为我考虑的顶好母亲形象。”
“想着若是她还在,她定会千般万般地疼爱我,对我所求无有不应,对我所顾无微不至。”
“我这般自我想象了十几年,却突然蹦出一个陈侯夫人。告诉我,我母亲怀着我的时候就已经包办了我的亲事,并且还极端仇视强权,想要让我去背负她的血海深仇。”
“兴许是有什么误会。”青桔道。
赵若歆点头:“我也觉得是误会,处处充满违和感,可具体哪儿违和,我又抓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