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庆功宴上,不是最穷的顾秀喝的最多,也不是最感性的呙月英哭的最惨,而是向来御姐的冷应双抱着酒瓶呜呜呜个不停。
“呙月英你个王八蛋,当年太TM得坑了,欠了我那么多钱不还,还敢拉老娘进厂,那么穷个厂呜呜呜……”
“顾秀你好样的,以前还觉得你整天只会吊的上眼皮飞天,现在看来你丫就是老母猪带胸罩,一套又一套啊,那你TM咋不早点来啊啊啊……”
咽下嘴里的醒酒茶,顾秀努力让自己不要大惊小怪,只沉默的望向对面正一脸讪讪的呙月英。
“那个,穷人暴富嘛,能理解,咱理解理解。”
抹抹额头上的汗,呙月英暗自庆幸这次没有为了省钱订一个隔音不好的包厢。
而见此,顾秀也只能捂脸,再一次提醒自己以后喝酒一定要把控好量。
虽然这次庆功宴冷应双醉的一塌糊涂,但无疑,三人心里还是算稳得住的。
所以哪怕当时那么欣喜若狂,第二天酒醒后冷应双照样为店铺来回奔忙,丝毫不敢松懈。
毕竟店铺的名声不是靠一次成功就积累起来的,目前他们的底蕴还是比较弱,一个不小心也很容易翻车。
顾秀还容易东山再起,可冷应双如果没了手里这些资本,却是真的就没了竞争力,这些她一直看的很清楚。
而在她们的事业逐步迈向正轨的时候,地球的整改也接近了尾声。
顾安班级里原来那个捏碎饼干的小胖孩退学了,听说是举家潜逃,逃没逃出去不知道,反正人是没来上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