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沈临鱼才在波光粼粼的水浪中认真的问他,“洗掉了吗?”
徐晏目光又深又热的盯着他,摇了摇头。
“我下次不会让人碰到了……”沈临鱼额头抵着他额头,一双眼睛半眯着,媚进了骨子里,“只给你碰。”
又极其缓慢的抽掉了腰间系带,修长的双手捏着领口,将衣衫褪至臂弯,露出雪白的皮肤,姣美的蝴蝶骨和方才云雨后的暧昧痕迹,他捉着徐晏的手去抚摸自己,姿态妖娆,像一只摄人心魄的水妖。
溪水寒凉,触摸火热,沈临鱼从未受过如此折磨,只觉得整个人都快分成了两半,煎熬与欢愉都登顶。他刺激到腿都挂不住徐晏的腰,一个劲的颤抖,但泪水被溪水吞没,没能引起徐晏的怜惜。
一浪一浪的溪水涌过,破碎的低吟像鲛人的夜歌,徐晏问他还要不要,他本想摇头,回身一看却见空无一物的自己和衣衫齐整的徐晏,心下不平,竟就直接一个转身,沈临鱼哭叫一声,指甲没入徐晏肩头,脑海里白光闪了很久。
徐晏抚着他的背让他平息,叫他慢一点。
他啜泪骂骂咧咧地扯掉了徐晏的玄衣。
云消雨歇,万物归于平静。
徐晏将他从水底捞出,他意识式微地埋在徐晏怀里,唇上泛着糜红,极其依赖的说:“徐晏,我现在都是你的味道了。”
徐晏掐了下他的腿,“不想腰断,就少说两句。”
沈临鱼噤若寒蝉。
日上三竿,沈临鱼才迟迟醒来,他朦胧睁眼,便见到一朵放大的餍足彼岸花,美得他目眩神迷只欲一亲芳泽,刚一碰上便被翻在了床上,徐晏幽幽地看着他,气氛从温馨变成极富侵略性。
沈临鱼不禁后怕,怯生生地捉着他的手,潜入幽径,低声示弱道:“……都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