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晏一愣,心都要碎了。他原以为自己坚强的外壳,在沈临鱼面前脆若纸皮,一触即破。
沈临鱼的眼泪像一望无际的汪洋,将他拖入无底的深渊。
他服输了。
他认命地将沈临鱼搂紧,力道大的沈临鱼都快上不来气。
徐晏低头去吻他鬓发,吻他眉眼,吻他眼尾未干的泪痕,又握着他的手去摸自己心口的视若珍宝的同心结,去感受自己如鼓剧烈的心跳,然后不停揉捏着他酸痛灼热的皮肤,试图让他好受一点。
他说:“仙君,对不起。”
但沈临鱼被吻的七荤八素的,双眼茫然,但他很喜欢徐晏这般直接的亲近,没有言语的伤害,没有故意的折辱,两个人心贴心,肉贴肉,靠得很近,密不可分。
徐晏的心跳比他还快一点,手心凉凉的在他身上煽风点火,不一会他便受不住了,又疼又热又难耐,嘴里稀里糊涂地乱叫唤。
徐晏看着他迷离的眼神,宽大的手掌揉了揉他的腰眼,然后把纤长如美玉的脖颈暴露在沈临鱼眼前。
沈临鱼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任由他勾着手到后颈,沈临鱼听见他嘴里念出,“天地运灵,万物化生”,一道金光便落在了沈临鱼指尖。
他的身心,他的仙骨,他的道法,全部都在徐晏掌控之间,沈临鱼觉得吃了大亏。
不悦地咬了咬徐晏的脖子。
然后便见徐晏牵着自己的手,在他后颈上落下了一个炉鼎之契。
沈临鱼睁大了眼。
徐晏用灵力慰藉他身上异状已经耗费了大量的灵力,眼下又结了个炉鼎之契,便显得有些虚弱,低着头倚在他身上。
沈临鱼鬼使神差地伸出湿润滚烫的舌尖,一路沿着他的后颈舔至深处,停留在那枚炉鼎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