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偷偷取了阎兄一根青丝,注入灵力法咒,夜半召唤出阎兄身形,守在他床边,威慑四方。
前两日还好好的,这几日傀儡阎兄似乎有了自己的想法,开始也要上他的床。
他自然不能和一个傀儡计较,只得让出半边位置,没想到这傀儡有些奇怪,每到半夜便开始偷偷地揉膝盖。
沈临鱼有一次就忍不住了,将他掀倒在床,猛地撩起他衣摆,将裤腿推了上去,露出紧实的肌肉和膝盖上经脉虬张的青紫痕迹,像是被藤蔓爬满了一般。
“这是什么?”他抬头问。
但傀儡如何回应的了他,只是抿唇将头撇在一边,眼神隐忍。
沈临鱼喉咙突然好干。
只见眼前的人玄衣凌乱,衣襟大敞,半截肩头都露了出来,还被他强硬摁倒,被迫分腿屈膝,扯去衣摆,展露冰封雪山之下弱不禁风的一面。
沈临鱼耳朵热的不行,他生出极为异样的躁动感。
他面红耳赤将傀儡阎兄衣袍拉紧,而后心虚背过身躯,拉起锦被,罩住了自己的头。
夜色之中,毫无生气的傀儡,倏得古怪的笑了下。
翌日他去敲响阎兄的门,本想问一句,“阎兄你腿怎么了?”
却不妨见到玄衣人,青丝松散,衣衫轻薄的出现在他面前,只觉鼻子涌上一股血气。
落下一行血来。
沈临鱼想,他病了。
得了一种只要见到美人就会脑热的病。
还好阎兄人美心善,不仅不嫌弃他,还嘱咐小二烧了凉茶,将他扶至床边,拿着湿巾要替他擦面……
沈临鱼一把抢过,紧张地说,“我自己来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