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
便站起身来,欲在案上取过白绢,而后不知脚上被什么绊了一下,整个人抽着绢布,卷着案上的一碟墨汁都摔了下来。
正巧摔坐在徐晏腿上,形成一个碗的形状,将墨汁接的那叫个满满当当,妙啊,妙啊,他磨牙死瞪徐晏。
徐晏没好气的说,“还不从我身上滚起来?”
我忍。
沈临鱼拿绢布毛手毛脚的乱吸了两下,便跳了起来,方一转身,便被徐晏猛地按住后颈,直压到他胸前。
敢偷袭!他怒气抬头,势必要与他厮杀到天明!
只见徐晏眼眸微垂,漠然的指了下胸襟上的一点黑痕,凉薄的说,“记得洗干净。”
随后便放开他,慢悠悠的向里屋行去,边走边将自己丝滑的玄色绸缎外衣脱落在地,扯下发冠,仅剩下白色单衣,静坐在床边,幽幽的看着气愤不堪的沈临鱼。
士可杀,不可辱!
沈临鱼攥拳向前,一抬头便见徐晏青丝如瀑,艳治近妖的看他。
说来丢人,那一刻输的丢盔弃甲。
沈临鱼沉默了,美色害仙不浅。
他安静捡起地上锦衣,再忍一忍,今夜就结束了。
徐晏却说,“替我脱靴。”
作者有话说:
鱼:你好像在找死。
第18章 他好像有意避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