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能力还能用几次。”
言声彻想想,“三次,够用了。不过算算日子,咱俩应该也相处不了几日了。”
最后一次推演之后,言声彻应当就会死去。他看起来似乎全然无所谓,就这样坦然接受了自己的宿命,即使这个宿命背负着的只有罪孽,他依然如此磊落。
“死之前让你们看到的是我这么苍老的脸,还真是不舒服啊。”
言声彻用着那皱在一起的衰老面容嘻笑着说出这句话,有些滑稽,也有些情真意切。
“为什么要帮他。”越初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言声彻:“一个人太孤单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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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界那边如何了。”宋衷这几日被天道那边的事烦得焦头烂额。
应闲璋:“但凡和越初有些瓜葛的,还想活命的,这会儿里外里警戒了不下四五层。”
宋衷想想也好,不然他们几个还能护了多少人。
雪渺:“但这没用啊,我们根本不知道下一个死的会是谁。最好是能提前判断到,不然只会和这几次一样,我们去了,尸首都凉了。”
这几日他们也暗戳戳估算了一下战力水平,大概就是除了应闲璋,他们几个应当都打不过就是了。
雪渺:“怎么会这么厉害。这三千年他都经历了什么啊。”
宋衷:“不用三千年,你认认真真练上几百年的,你也能有成效。”
都什么时候了还数落他这些,雪渺这会儿也确实是有点后悔,要不是自己真的没用,这时候本该也能多帮衬着些的。
“师父还没消息吗。”一旁坐着的祁宴,心思却还在是在他师父身上。就算越初不愿回来,他也只想知道他师父安不安全。毕竟现在的状况实在是太过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