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闲璋摇头撑着胳膊坐起来,先给越初取来药,“再吃上一次,一会儿看看还有哪不舒服。”
越初:“我睡了多久。”
“没很久,一晚上而已。除了言语没人知道。”应闲璋坐在床边,瞧着几分憔悴,显然是一宿没敢合眼,全神贯注紧盯着越初。还怕他出汗太多,身子发冷,凝了一圈灵力在越初身上好保持恒温。
好在天亮时,越初终于平缓下来。
应闲璋便又抱着他换了衣裳,擦了身子,确认他真的缓解了,自己才因为撑不住小睡了会儿。
越初听着应闲璋的语气,知道对方在跟自己闹脾气,可也确实是自己的问题。
说来应闲璋还没真的和自己生过气,如今来这么一遭,越初一时还真不知如何是好。
应闲璋就坐在床边,越初盘腿坐在他身后,两人谁也无言。
应闲璋只是在想越初的身子该如何是好,万生相如今也下落不明,越初现在基本上算能活一天算一天,再这么下去也无非就是吊着性命。
他不想越初变成这样。
他甚至想到如果幺儿活着,而幺儿又真做了不可饶恕的事,那他能不能把幺儿的身子拿来给越初用…但还好这个想法只是一闪而过。
越初哪知道他在想这些啊,只以为应闲璋再跟自己怄气。放在早些时候,应闲璋生不生气他可不在乎,应闲璋越是气急败坏,越初越是高兴。
可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就变成这样了,甚至应闲璋这半天没理他,他还有些心慌…
“我可真是完了。”越初如是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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