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雪渺差些给杯子打翻了,“别说,求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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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辞鹤生着双荧蓝色眼眸,闲聊越初总爱看过去,总觉着才不久前见过的样子…
“就是早上带你上来的那只白鹿。”宋衷小声提醒他。
越初诧异,又看向朝辞鹤,“他不是鹤?他是只白鹿?”
雪渺听着了便跟着笑,“少时师父驯养了只白鹤,能闻乐起舞,一日早晨,从不知何处衔了只包袱回来,里面是只才出生不久尚且没睁眼的白鹿幼崽。白鹤将包袱放下,便起身离去,从此再未回来。所以才起了朝辞鹤的名字。”
越初依言点头,寻思了晌,“雪渺,朝辞鹤,你师父起名一直都挺随意啊。”
雪渺:“你也发现了啊。”
几人坐在一起闲聊了些许,又才谈起池怀寄下葬的事,越初是怕朝辞鹤介怀,毕竟往人家祖坟里葬个外人总听着不好。
但朝辞鹤哪有介怀的份,他就差提前给他师父勘探下地质,找块风水宝地给他师父的朋友好生安葬了。
如此最终是定在了两日后。
“应闲璋呢。”祁宴有些在意,打从越初来了前厅,就没见应闲璋出现。
越初:“自己玩去了罢。”
说话时就见前厅的院里路过了个狗狗祟祟的身影,瞧着倒是眼熟。
雪渺:“他扛着什么,他是不是从咱们家山上偷竹子了,他凭什么砍咱们家竹子啊。”
朝辞鹤小声,“凭他是师父他男人。”
朝辞鹤不同于雪渺,他对应闲璋没太大成见。他师父能回来已是不易,日后能有人一直照顾着自然是好,三千年前的事都也说不清,犯不着为此便对应闲璋恨之入骨。倒也不能说他多待见应闲璋,但从心下也还是感激应闲璋能事事以越初为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