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渺:“谁知道呢,可能要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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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初后半夜稍微睡得有些不安生,好在祁宴坐他床边轻拍着他哄睡了一宿,早上才从医院离开。越初再醒来时也都是第二天早上八点了,坐起来先问却福如何了。
雪渺:“说是手术做的挺好,现在转ICU观察了,虽说是还有生命危险,但看院长神色应该是问题不大。不过医生嘛,他就是有百分之九十九的笃信,也不会把话说死的。只说好好观察着就是了。”
宋衷:“哦,还说谁都不许在医院里撒泼打滚胡搅蛮缠。”
越初本来也没准备这么做。
“对了!”雪渺将应九包的包子塞了一个给越初,“却导中间醒了一次,可能是回光返照。我以为他是要交代一下后事,但没有。”
说是回光返照,但他们猜应该是应闲璋的原因,让人短暂清醒了一瞬。
越初:“说什么了。”
“他说…他说后面的戏份让池怀寄继续拍。还说别让池怀寄有太大压力,他可以胜任的。”
越初:“他都什么时候了还能在乎这些。”
宋衷:“没事,他至少也还交代了自己私房钱藏哪,还坦白了自己把脏袜子都藏到了沙发缝里。”
言语:哦,怪不得刚才路过ICU看见了却福爱人一边哭一边骂人。还说什么为了逃避洗袜子竟然可以做出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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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初迷迷糊糊着点了点头,将身后的枕头拽过来抱进了怀里,入手却觉着触感不对。
越初:“应闲璋去哪了。这个枕头,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