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越初攥了攥拳头,再看向应闲璋时,眼里都冒绿光。
“你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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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开心了呢。”宋衷,雪渺和应九黑灯瞎火中叠猫猫一般趴在二楼越初卧室的窗子旁,宋衷怀里抱着念禅,雪渺头上顶着小老虎。
几人就这样眼睁睁看着越初冒着瓢泼大雨在庭院里死命追着应闲璋要打要杀。
应闲璋则是始终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转着太阳花花伞,精准躲开越初每一次攻击。
雪渺:“啧。”
应九拍了他脑袋下,“你又不满意什么,要不你下去让你师父追着打去。”
宋衷:“咱们几个都上来了,楼下那俩会不会很尴尬啊。”
应九:“管他们那些。”
他们几个就是因为太尴尬了才躲上来的,那种气氛即便是活了三千年的几个人,也实在是不愿掺和。
当然,更重要的,就算是言语道了歉,池怀寄是否要接受,那也应该是他自己的选择。他们几个也怕给池怀寄一些不必要的压力,最后不情不愿的原谅了,反倒是没什么意思。说到底最差不过拍完这部戏便一拍两散老死不相往来就是了。
虽然是神明,但不代表可以擅自插手他人事务。
故而那天,除了言语和池怀寄两个人当事人,其他人并不知道也未多在意,言语是不是道歉了,池怀寄是不是原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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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再下楼时,池怀寄和季何生面对面坐着,场面又恢复到了那不尴不尬的气氛里,只是言语眼角有些红,看着也让人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