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九:“这话你也信,你也不怕他本来就是狗。”
按照应九对于应闲璋的了解,他根本不在乎当不当狗,越初现在让他学狗叫,他都一点问题没有。
他当年放在那儿只可远观不可亵玩天门之外以一当十千为人狠厉处事果决的哥哥,今为个人类幼崽不惜当条狗…
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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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僵持时,越初的手机响了,应闲璋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
但越初不接,还死死按着他,笔尖马上就要扎进去了,应闲璋还没见过这么小巧的兵器,讲道理越初拿在手里还怪可爱的。
应九:“接电话啊,你跟他较劲有用吗。”
越初瞥了一眼手机,还在犹豫,反倒是应闲璋,就着这样的姿势,伸了伸胳膊,硬是够到了越初手机。
越初:“还我。”
应闲璋直接给他接通了,放到他耳边,给他支好,充当个手机支架,“给您。”
一旁应九:就真的是有病,俩人都有。
电话那边传来祁宴的声音,他早上没到五点就出去了,应九都没来得及问他怎么了。
“来医院,谭宏出事了。”简短有力。
应闲璋还思考了下,谭宏是谁,这才想起来是越初老板,上次就看他身上不干净,果然是出事了吗。
越初:“怎么。死了?”
死了就死了,关他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