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法器与法咒齐飞,打得声势浩大。
白色的身影游刃有余地穿梭在法器与宝光中间,姿态闲适,所有的攻击都与她恰好擦肩而过。偶尔出手,角度刁钻,每次必然废掉一名纠察队员。
寒古冷眼旁观,等到手下人全部躺在地上,他也摸清了羲音的路数:体修,肉1身强横,招式简练,但是很少用灵力,应该是修为太浅的原因。
然后,他自信地下结论:可以远程法术克之。
他右手化作黑色镰刀,胳膊像橡皮泥似的无限伸长,血色浓雾萦绕在黑镰刀周身,向着前方唯一还站着的白色身影而去。
然后,那素白纤细的手握住了他无坚不摧的黑镰刀。白皙的皮肤上一点伤痕都没有,动作轻松得好像她握住的是一朵飘落的叶子。
寒古立刻意识到他低估了对方的修为,想要撤退,却发现自己完全无法挣脱她的手。
冰,极致的冰寒沿着黑镰刀蔓延,胳膊、肩膀、身体全部都失去知觉,只有头还能动。
“你是什么人?”寒古厉色喝问,“妨碍公务,不怕被问罪吗?”
羲音手上轻轻用力,寒古的手臂立刻碎裂成麻将大小的碎块,掉落在地,“我都这么嚣张了,你还问我怕不怕,也太没眼力劲了。”
她态度嚣张,寒古意识到她对调查局毫无忌惮,放弃了口头威胁,转而运行全身灵力去冲击被冻住的身躯,然而,他惊恐地发现,不仅没有任何改善,反而连灵力都像被冻僵了似的,越来越滞涩。
他那张阴沉又平平无奇的脸上终于露出恐惧的神色,“你对我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