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莫怪,未防走漏风声,孤不得已方出此下策。”
“听说昨晚殿下领兵打?了场胜仗?”
李靖梣知道他是兴师问罪来了,心里早有准备,微笑道:“只不过是几个擅闯大营的毛贼罢了。程将军调教出来的兵果然不同凡响,上?阵杀敌以一敌百。”
面?对她的恭维,程公姜不置可否。
灰着脸色甩鞭道:“昨晚领兵的将领出列!”
早在他进大营时就自动排好的队伍里,相继走出四位带头的将军,齐刷刷地跪到了他面?前,“来人,把他们拖下去,每人各打?一百军棍!”
“程将军这是何意?”
“他们不经凋令擅自动兵,本已是死罪,臣对他们已经是法外?开恩。”
越中?昨晚也领兵了,此刻见其他将军纷纷被带下去,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不由地气愤填膺。想?问个清楚,但?李靖梣阻止了他。
“将军何必动怒,他们是听孤的命令,不得已而为之。如果要罚的话,孤岂能置身事外??”
“殿下不必袒护他们,若非他们玩忽职守,将殿下安危置于险境。敌军怎有机会威胁到殿下,万一殿下有个闪失,臣万死难辞其咎。”
“殿下,他也太蛮不讲理了吧?连殿下的话都?敢驳斥。”回到帐中?后,越中?越想?越生气。
李靖梣倒是风平浪静,“这西?南的地盘本来就是他护着的,怎会允许外?人插手??”
“我昨天借用?了他的兵,他心里肯定会瞎琢磨。这些掌兵权的都?这样,地盘分得很清,生怕别人抢了他们的。”越中?回想?定南侯的脸色,还真是这么回事儿。
“可是他到底忘了,不管是西?南还是北疆,终究都?是玉瑞的国土。”
定南侯大帐内,程公姜亲去巡营尚未归来,亲信们聚成一团,难免议论纷纷,
“我瞧着这位殿下可真不简单,竟然拿自己的身家性命做赌注,将自己身在大营的消息放给敌人,引蛇出洞,再设伏兵围而奸之,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干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