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对上老人的眼睛，对方的头发是花白的，眼睛却和自己一样是黑色的。

明明对方和自己一样拥有精神力，甚至比他强大太多，但为什么对方的眼睛是黑色的，是因为身体里那诡异的能量吗？

可他呢？他的眼睛为什么成了黑色呢？

随着白发老人朝着秦越走来，秦越看到对方脚底猛地显现出黑色的痕迹，随即弥漫开来的是一股秦越曾经闻到过的味道，恶臭得令人感到恶心。

似乎是曾经在末世初期下过的那场黑雨的味道……

还有丧尸身上时不时传出的味道。

秦越后退了一步，只是那黑色痕迹就像是有了生命一般朝他疯狂袭来，并且随着它们的离开，那白发老人也陷入濒死的状态。

那黑水卷起缠绕在秦越的裤腿上，越缠越紧，它没有给秦越任何挣脱的可能性，在缠上秦越一条腿之后猛地朝着秦越扑过来。

而这些，其实都是秦越精神力所感知到的。

汹涌而来的能量将他团团困住，现实之中，他依旧睁着眼看着已经走到自己面前的白发老人。

那老人将手扣在他的头顶，他似乎是感觉到黑水已经牢牢地缠绕在秦越的精神力，正露出满意的笑容。

“很快了……”

嘶哑的声音传进秦越的耳中，“不要反抗我，很快了，很快我们就是一体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