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怜儿正想着该如何反驳,门帘一开,乾隆却走了进来。
乾隆今日心情甚是不错,他刚进门便径直走到魏怜儿身侧,将其拉了起来。
“哀家还没叫她起来呢。”
太后赌气,翻了个白眼。皇帝实在是过于宠爱令嫔了。
“朕知道皇额娘在气什么,可此事令嫔着实过于冤枉。原是朕同皇后商议好叫她陪着守岁,若是皇额娘非要怪罪,便怪朕和皇后好了。”
乾隆轻声说道,一副负荆请罪的样子。见他这样袒护魏怜儿,太后一时胸闷气短,竟是无话可说了。
“哀家又怎能罚你们。罢了罢了,哀家老了,由你们年轻人去胡闹。”
“多谢皇额娘宽恕,皇额娘如今正是颐养天年的时候,不必忧虑过多。”
乾隆颔首,此话听着孝顺,却带着冷漠和疏离。
“你却也不能在这大过年的把你五弟关进宗人府,他从小娇生惯养,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苦?”
说到底,太后还是心疼弘昼。
弘昼虽说不是太后身边长大的,但自小便会讨太后欢心。比起乾隆来,这两个人的关系倒是更近些。
“弘昼若不是犯了错,朕也不会罚的如此重。”
乾隆说起弘昼,面上那客气的笑容都没了。
“不过是酒后胡言乱语,也能算得上错?你们兄弟二人,可不能为了一个女子离心啊。”
太后扫了一眼魏怜儿,刀子般的。
“令嫔是朕心中挚爱,他行为不端,冒犯皇嫂。如今只是关押进宗人府而已,皇额娘就不必再替他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