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个人一边跑向城市另一端,一边干着急。
他们在路上跑着跑着, 忽然看到了穿着斗篷的枯玫瑰发色男子。
他足下不停,与他们方向一致, 好像有什么要紧事。
周邪望了一眼, 换了个方向想与咏山眠合流。她跑上去说:“你要去哪?”
咏山眠看了她一眼, 又瞥一瞥被乌托扛着的南乐生,没有说话。
“你好歹回答一句吧,南乐生现在昏迷不醒, 闵西树在发疯,我们不想被卷进去。闵西颂总和你说过哪里安全吧?”周邪指了指南乐生,“你看他这样,一时半会儿也是个废人了。”
“去上一层。”咏山眠放慢脚步,他简短地说了一句。
“你去上一层?还是让我们去上一层?”周邪追问。
“都去。”他简短地说, 做了个手势, “一起。”
咏山眠要和他们一起去上一层?那闵西颂怎么办?他是要离开闵西颂了?这不可能。
周邪觉得他可能自有打算, 闵西颂或许让他去上一层等自己。
“闵西颂他在后头。如果他要来, 会把闵西树也引过来的。”周邪说道, “你确定要和我们一起走吗?”
“不一定。”咏山眠每次只能回答短短几个字,他思考了一下, 断断续续地说明了他和闵西颂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