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问音闷闷的站起身,嘟哝:“刚洗完胃不能喝水,支开我就支开我,不用找借口……”

祈肆:“……”

但盛问音还是先去了外面。

总导演这时看向祈肆:“祈老师,她这……”

祈肆摇摇头,简单的跟他说了几句。

过了一会儿,总导演再出来时,就叹气着对盛问音说:“明天早上让人来接你。”

盛问音也没问祈肆跟他说了什么,就低着头,小声的“嗯”了一声。

节目组离开的时候,总导演让摄像师把摄像头关了,没让观众知道,盛问音留下了。

等其他人都走了,盛问音又回到病房里。

她走到床边,把头埋得很低,闷闷的认错:“我没注意看那是酒心巧克力,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祈肆坐在病床上,轻声说:“不怪你。”

盛问音不说话了,她弯下腰,给祈肆掖了掖被子,又理了理枕头,然后坐到他旁边的凳子上,说:“你休息吧,我守着你。”

祈肆看她一眼,最终还是没说什么,慢慢的躺下。

她现在很内疚,让她做点什么,她的负罪感反而能消减一些。

盛问音真的一夜都没睡。

凌晨三点多的时候,祈肆的输液瓶快空了,盛问音怕打扰到他,没敢按铃,亲自去了外面护士站叫护士小姐。

等她和护士小姐一起回来时。

盛问音却突然一愣。

看着病床上,因为药效,还在熟睡的祈肆,又看了看床边,自己坐过的椅子。

盛问音皱起眉。

刚才她离开时,怕吵醒祈肆,根本没有挪动过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