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可以说了吗?”祝良锐将人摁在沙发上,眼睛直直的盯着他,不让步消逃脱,“我要的解释,你说清楚,我们的关系还是不变。”
他不停的给步消台阶下,步消心里的担忧已经少了许多。
可是他不知道怎么开口。
“我来问,你来答。”祝良锐微微叹气,将步消抱在了怀里,跟以前一样,抱着他,“跟我分手,到底是不爱我了还是不得不放手?”
祝良锐其实早已经否定了第一个问题,步消怎么可能不爱他呢?
“有有不得已的理由。”
祝良锐追问他,“是什么?”
这话一问,步消的眼泪就吧嗒掉下来了,他看着祝良锐,一双眼睛红红的,纱布已经浸透了,祝良锐微微叹气,抱着人去拿了医药箱。
他揭开纱布,清理了一下血迹,又缠了新的纱布上去。
在他缠纱布的时候,步消却开口了,他说:“我的腺体被毁了,那天我在雨中看着你,但是我不能过去,我要是过去了,我怕我妈妈会伤害你。”
“当时我爸和我妈吵得很厉害,她一时受了刺激,抠破了我的腺体。”
祝良锐的手猛地一顿,这是他从未想过的真相,他想过步消是被他父亲打过,伤到了腺体,想过是步消不小心伤到了腺体。
却独独没有想过这个。
纱布缠好,他猛地将步消抱在怀里,哽咽着说:“别说了消消,我不问了。”
步消却不打算再跟他隐瞒了,他想跟他好好在一起,就必须不能有一点隐瞒,“但是我从来没想过要跟你分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