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默了片刻,李福的眉眼突然柔和了起来,虽然唇角抿着,却盖不住那淡淡的笑意,对李勣说:”师父,我现在才知道了,诗中所说的,‘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是何意思。”
纵使知道她可以直面风雨,却又想为她遮风挡雨,李福在想,喜欢一个人,大抵就是如此罢。
听到此言,李勣静默了片刻,蓦地笑了出声,对他说:“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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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宇文修多罗在厨房内忙碌着,就忽然听到外间传来褚遂良的声音,只听他道:“还是这咸口的好吃些。”
听到这话,宇文修多罗一下子就乐了,忍不住笑了起来,一旁的厨娘却是不解:“王妃因何发笑?”
宇文修多罗笑得合不拢嘴,对她道:“你且听听就知道了。”
此时,却听褚遂良说完“咸口好吃”以后,就有另一人开着玩笑对他道:“这糖是贵重之物,自然是甜口豆腐脑好吃。你这人,却是不识货。”
而褚遂良则慢悠悠地回道:“吃多了不免甜腻,那咸口的鲜香,且一直吃不腻,且汤中有各样的菜,你们哪解其中之味。”
他虽然也是长孙无忌等人的关陇集团中的一员,却也是个南方人,自然也是南方的口味了。而他旁边坐着的,却又多数都是陇右或中原之地的北方人。